從三地門鄉前往霧台鄉的「台24線」公路,必定要跨越一座隘寮溪上的「伊拉橋」,接著進入一處名為「伊拉」的部落;但是八八風災之後,伊拉橋已不見蹤影,如今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建在溪床上的便橋。這讓我想起去年在訪問「出磺坑」的老油人時,一些經歷過日本時代的阿公們都會跟我提起早年,當後龍溪上的國光橋還沒搭起時,大型車輛也都要走溪床上的便橋,他們用廢棄的油管和鐵板搭起那座橋,一到暴風雨天,鐵管就會被大水沖得老遠,然後他們就會被派去把油管撿回來,再重新搭建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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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多的文字,都不足以形容霧台與神山兩部落帶給我的驚豔!我想,就讓照片自己來說話吧!唯一要說的是:部落的重建和發展就該朝這個方向走!

所幸,在這次八八風災中,霧台鄉的這兩個部落並無太大災害,所以都沒有遷村的問題,但其餘各部落都已撤出至平地安置,有族人自嘲說:「霧台鄉快變平地鄉了」。在此要引用一句霧台民宿女主人說過的話:「就算我們的部落要遷村,我也絕對不會走的!」是啊,這麼美麗的家園,誰捨得離開呢?

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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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的八八風災過後沒多久,秋月與幾個族人於位在山地出口的內埔鄉水門村緊急成立「大社急難運轉中心」,接收整理來自外界各地的救援物資,分配給暫時安置在三地門體育館的大社災民,此時兩百多名族人都已經安全從部落撤出。但是在此之前,位在深山的屏東大社部落,整整有三天的時間,與外界完全斷了音訊,而山崩地裂、路毀橋斷,大雨還不斷地沖刷南部山區,讓外面的族人根本無法進入災區,完全不知道裡面的狀況,只能繃緊神經,留意任何一點點可能的訊息。
到了第三天,終於看到有幾個部落的年輕人,受到也同樣被困在裡面的女村長請託,冒險另闢山路,步行到了德文檢查哨,此時外面的族人才終於得知共有272位族人受困,並出現斷糧危機,其中還有幾位生病的族人也已經用盡藥物,亟需立刻送下山治療。於是隔天,也就是8月11日的早上,終於有了第一架直昇機進入大武山區,將部分物資送進大社部落,也將生病的族人接送出來。但是這一天,天候依然不佳,直昇機的任務執行得非常勉強,也終於導致了一場不幸的墜機事件,三位救難人員罹難,這個當時的大新聞,或許許多人還記憶猶新。
此時,一些在外地工作的部落年輕人也趕回來,每個人都陀著30公斤的物資,步行進入山區,幫族人暫時度過難關。一直到了13日,天氣終於放晴,直昇機又來到大社部落的上空,在此之前,女村長已經用緊急搶救下來的「怪手」,將原本被泥石覆蓋的大社國小操場剷平清出,好讓直昇機可以安全停靠,並在接下來的幾天,將族人一批批送出,直到全部族人安全撤離,大社村長--白春香,才夥同村幹事、胞妹,與幾個部落青年一行五人,從家鄉徒步走出山區,並受到村民及媒體「英雌式」的歡呼與擁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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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 久聞三地門的排灣族藝術家人才輩出,一直希望能有機會前去拜訪,跟朋友探聽之後,與從未謀面的秋月約好在她山上的店碰頭。不在預期中的是,一位屏東朋友帶著全家老小一起與我前往,讓已回到店裡許久的秋月遲遲沒來與我「相認」,因為我們都以為我應該是隻身騎著機車、帶著行李、風塵僕僕的旅人。
      帶著開朗笑容、善於與人交際的秋月開心地說:「我們這裡以前常常會『撿到』路過的單身旅行者,因為以前這裡只有我們一個店家,而且那時候我們的店還很小,跟住家連在一塊兒,所有設備規模都很簡單,曾經我朋友笑說:我是在扮家家酒,也因此很有『家』的味道。一些步行來到山上的人,路過我們這裡,看到裡面有許多原住民的元素,就會想進來坐坐,甚至就留宿在這裡,也因此交到許多很不一樣的朋友。」她說的那些「撿來」的朋友當中,有一個就是介紹我來此的友人,他其實是慕著「撒古流」的名字而來,後來還在他家自願當了一個多月的苦力,幫忙將秋月的店整修成第二階段,但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,現在早已是另一番風貌,也因此,這裡跟我想像中,也就是朋友口中所描述的舊模樣,有很大的差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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屏東大武山區,世代住著排灣族和魯凱族,早年客家先民來到山下屏東平原開墾時,把這些住在深山裡的人通通稱為「傀儡番」,而魯凱族在日治時代也確實曾被歸為排灣族的一支亞群,只因他們的文化特徵十分相近,讓一般外人幾乎難以分辨,就連他們自己也未必說得出與另外一族的差異,唯有語言的不同。
今年元月,我在屏東停留時,跑了一趟位在麟洛的「隘寮營區」,因為我知道魯凱族的好茶村民就安置在這裡,其實沒有什麼認識的人,為的是將14年前的照片歸還主人。1996那一年的夏天,因為在雜誌社工作的關係,參加了一個好茶村舉辦的「小鬼湖生態巡禮」營隊,去過當時還位在霧台鄉隘寮溪北岸的好茶部落,一群人曾在營隊的一位當地魯凱青年家中住過一晚,對好茶村的社區營造印象非常深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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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到了屏東火車站,一個陌生的地方,上次來過嗎?我記不清楚了,只覺得這裡跟其他南部的車站沒什麼兩樣,千篇一律的出站口與售票大廳,照射著冷色調的燈光,儘管有人正持著票走來走去,或抬頭盯著時刻表,但總是顯得有些空曠、冷清;大部分的人都擠在門口,四處張望等著親友來接送,而外面也總有一排黃色計程車,等著接客。
      我拖著行李走到車站附近的一家旅館,試著尋找今晚的下榻處。走進鋪了地毯的狹窄走道,老闆打開一間拉上窗簾的狹小房間,一股淡淡的潮溽味道撲鼻而來,牆上的壁紙有些脫落,天花板上有一圈明顯的水痕,浴室看起來很 乾淨,卻還是顯現出老舊,這一切都讓我聯想到電影裡的畫面:一個孤獨黑衣旅客,走進一間紅色的小房間,關上門,脫下黑色圓帽與外套,側身坐在床上,等著妓女來敲門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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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盛夏,位在台北市遼寧街巷內的「台灣國際視覺藝術中心」,簡稱「TIVAC」,在世界公定的「攝影發明日--819」這天,因為營業狀況不佳而宣布歇業,讓許多常去串門子的攝影人感慨萬分、依依不捨。那晚的「TIVAC最後一夜」晚會,因為各界對此新聞的大量發佈,反讓這個原本只是攝影界或修習攝影的學生會去的地方,幾乎創下單日短時段的最高人潮,有很多人甚至是第一次去,而且因為歇業新聞才知道有這個地方,大家除了惋惜,還是惋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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寫書到現在,第七本了,民間出版商、自費出版(另有經銷商)或是公家單位都有,卻是第一次有出版單位願意主動辦一場「新書發表會」,雖然聽說是苗栗縣府的年終慣例,但還是有些感動,至少表示該單位對文化人或文化產業的重視,或是對此案的重視;遺憾的是,我自己並未趕上這場我的「第一次」,只是會後與書中的阿公阿嬤們在縣府附近的餐廳吃了一個大餐(縣長請客),但還是頗為興奮,能有這樣的機會與受訪的長輩們再度齊聚一堂。


這本書從前年(2008年)年底就開始著手進行了,從無到有,翻閱資料、田野調查、初訪、二訪、再訪、翻古書查證、請教專家、再確認求證......,一共花費半年時間,終於完成整本書的撰寫工作,再經過編輯、設計與校訂,然後在通過委員們審查之後的2009年10月付梓完成,前後整整花了將近一年的時間,真是破了我自己的接案紀錄。但正因為時間夠長,許多歷史資料中的疑點,也大多能一一得到解答,甚至大膽推翻前人著作的觀點,這實在算是我不小的收穫;而歷史資料的嚴重缺失與虛虛實實,有時又會叫人只能虛心以對,盡量做到小心求證便是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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儘管中國開放觀光已經十幾年,儘管他就在海峽對岸不遠的地方,儘管很多台灣人都已經去過那裡,儘管我去歐洲的累計天數已經遠遠超過365天,這卻是我第一次到中國的旅行。為什麼?大概是夢想總是從最遠方開始吧!


第一次到中國,我選擇一個不會太遠、又不會和台灣太像的地方,也是希望在旅行的夢裡,可以和現實有段差距。異文化的體驗,常常是我旅行的目的之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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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雲南初探~走向滇西北》簡介出走,才能了解自己所生長的地方......

大理、麗江、香格里拉,初訪雲南的首選,因為這裡有美麗的景致、豐富的人文,以及和善的居民、宜人的氣候。高山、縱谷、曠野、阡陌,交織出這片如詩如畫的土地;白族、藏族、納西、馬幫,寫下這片土地上的精彩故事;佛塔、經幡、古厝、犛牛,共譜出風景裡的動人樂章。

在大理,體驗白色古城的似錦繁華、閃耀洱海的豐富人文、鬱鬱蒼山的寧靜致遠;在沙溪,與馬幫人相遇、在石榴院裡享用午餐、攀登石寶山探訪佛祖;在麗江,驚豔於納西古城的絢麗如昔、束河古鎮的精緻細膩、拉市海子的靜謐飄渺;在虎跳峽,深入縱谷橫渡金沙江、夜宿氣勢磅礡的虎嘯江邊、感受江邊人的豪爽大方;在中甸,感動於香格里拉的世外仙境、藏族人民的熱情真誠、雪山聖境的天人共存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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